打了个洞,打完告诉陆晚:
“看见没?挠痒痒似的,一点不疼。”
那天陆晚打了两耳洞,没哭。倒是祁陆阳自己不注意,又是沾水又是流汗的,伤口发了炎,送医院清创,结果又被陆瑞年一顿骂,说他不学好,一个大老爷们儿屎壳郎擦胭脂,臭美臭到天上去……
如今,祁陆阳的耳洞早已闭合,耳垂上只剩一个浅坑,可其他地方的窟窿,,怕是再也长不好了。
店老板听他这么说,好奇地多了句嘴:“您是那姑娘的什么人啊?”
“她男人。”
“初恋?你们这打小就认识,感情肯定挺好吧。那姑娘人呢?”
“跟人结婚去了。”
老板假模假样地在自己嘴巴上招呼了一下:“得,您就当我没问过这话。”
祁陆阳似是毫不介意,问:“纹在掌心真有那么疼?”
“当然了。”
老板走过来,让祁陆阳伸手摊掌,然后用指尖在他掌心刮了两下,登时,男人条件反射地就想抽回手。老板乐了:“您看,我就挠一挠,您就受不了了。这块儿啊,血管多,皮肤也薄,知觉敏锐。拿刀子刻那么几下,必须疼啊。”
点点头,祁陆阳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