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大事第一时间站在他身后,不说庄文清,就连董事会里也没人敢多讲一个字。
路已铺开,庄恪顺势而上,该肃清的肃清,该收服的收服,光明正大地全面接管了庄氏。
有人说庄恪命好,母亲家族强势又护短,帮着他轻而易举就将庄氏收到了手里。他听到后只想问问这些人:真要拿一双腿来换眼前这些如山的财富、靠着亲人的同情过日子,谁能毫不犹豫地说出我愿意?
想被护短,也得先放下自尊承认自己的弱势才行。
余奉声还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。显然,他不太清楚庄家最近已经翻了天,以为庄恪是在吊着自己,当下一心只想讨个准话,好安心。
庄恪耐心耗尽,将电话递给龚叔,转而逗弄起那只新来的黑色守宫。他前前后后让人送了七八只守宫过来,不是外貌不像“少爷”,就是性情上出入太多,瞒不住人。
只有这只,几乎看不出差别,一如“少爷”死而复生。
接完余奉声的电话,龚叔走过来:“余副院长还是太急功近利了些。”
“他也是有长处的。”庄恪抚摸着守宫额上细腻的鳞片,“余奉声足够了解陆晚和她妈妈,不声不响就能把事情做成,而且,他足够无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