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油盐不进的还是少见……难不成,祁陆阳是给她下蛊了?”
感叹完,余奉声明里暗里又提了几句想回医院的事,庄恪沉默地听着,只说:“等事情结束再说吧,我很忙,你有什么要求跟龚叔提。”
庄恪最近确实很忙。
上个月,他的父亲庄文清于酒后将一个20多岁的女下属搞上了床,云雨过程想必是极其快活的,以至于过于兴奋之下,庄文清没能完好无损地从床上下来。
——突发心梗,他差点就去了。
好在那女下属够机敏,立刻叫了人来,送医及时,所以情况并不严重,手术后的庄文清只需要多静养一些时日即可,但是再过度操劳肯定是不行了,集团内部急需有人顶住。而这个人选,只能是庄恪。
丧偶后的庄文清早在七年前就再婚,并且拥有了一个健康的小儿子,可庄恪作为庄氏第一继承人的地位,依旧无法撼动。只因为他有一个出身行伍、功勋卓然的外公,以及两个从政的舅舅。这两人一个卡着金融口,一个和庄恪的伯父是卫生系统的同僚,与庄家可以说是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的关系。
利益是最好的粘合剂。
加之庄恪少时丧母,又在意外中落下残疾,两个舅舅心疼外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