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撞进人怀里。
两人像是不会动了一样,维持这个姿势停在原地。
也许心里都是渴望的吧?没人愿意打破这个求之不得的美梦。
陆晚湿热的呼吸喷在陆阳的胸前,像上前示好的幼兽在舔舐。楼道阴暗,少年脸上烧得通红,没人看见。他稍稍拉开一点自己和陆晚的距离,说:“喂,以后我就不叫你晚晚了啊。”
“?”陆晚没跟上他思路。
“我叫你迟迟,和那什么晚晚一个意思。”陆阳舔舔唇,“晚晚这个名字太烂大街了,迟迟……谁都抢不走,只有你有,多好。”
陆晚将迟迟两个字放在唇上来回咂摸了几遍,觉得甚妙,不禁破涕为笑:“陆阳,你怎么就想到这两个字了呢?”
“知道什么叫灵机一动吗?懒得跟你这个笨蛋解释。”
春日迟迟,卉木萋萋,仓庚喈喈,采蘩祁祁。
于课上偶然听到的一句诗,从这天起成了陆阳埋得心底最缠绵缱绻、也最晦涩难言的秘密。他和她的名字从此都有了新的意义,而陆晚,也终于变成了谁都抢不走的迟迟。
想起这些,祁陆阳实在是不放心陆晚留在余奉声那儿,思来想去还是给她发了条信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