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我亏太狠。”
“嗯。”
祁陆阳有点惆怅:“迟迟,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点,但好像越来越难了。”
以前,她只要见到他就会笑的,梨涡深深的,藏都藏不住。
也许叔侄俩以前怎么互相招惹都不会真生气的相处模式,是真的彻底过去了。人就是这样,随着年岁渐长、顾虑增多,幸福的阈值便水涨船高,直到再也够不到顶。
电影开始放映。
大导的业务水平比夸人水平更好,加之资金足够,拍出来的成片相当精彩,陆晚却一点都没看进去,她猜祁陆阳也是。
两人于中途离场,默不作声地回到了老宅。
抛开嘈杂,祁陆阳还是将陆晚困在了床榻之间。他们都尽力让自己沉浸其中,祁陆阳没问她下午为什么反常地主动,笨拙的挑逗和躲闪眼神完全不像她;陆晚也没问他今晚为什么如此温和,春风化雨般,每一次顶送都和缓而小心翼翼。
祁陆阳和陆晚都非常确定,对方依旧是自己在睡前想见的最后一个、和醒来想见的第一个人,只是他们好像都有些变了,在各自看不见的地方。
生日过后第三天,陆晚乘专机回到南江,再坐车去章华。
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