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在医院时没少接触这些词汇,冻胚技术已然相当成熟,国际上临床应用也广泛,只是国人大众间知晓的不算多。回去路上,她很随意地与司机聊天:“全叔,我听说陆阳他哥哥祁晏清结婚挺早的。”
阿全人老实,却不是个容易套话的,只说:“晏清少爷大学毕业就和雁回小姐结了婚,两人感情很好。”
“哦。那祁晏清是什么时候生病的呢?”
阿全声音低落下来。“结婚没两年就查出来了。”
轻叹一句可惜了,陆晚又问:“他们夫妻俩没孩子吗?”她对林家人的疑心越来越深,总觉得这个退到开元其他几大股东身后、行事低调的一家人,不简单。
阿全顿了顿,含混道:“没来得及要。陆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……”
“我就是好奇。”
知道打听不到什么了,陆晚暂时按下疑虑,没再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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途中,祁陆阳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他原本定好陪陆晚到昌平的射击俱乐部练枪玩,这会儿却突然说有事,要推到后天,让人自己回家去,语气里明显带着情绪。
八成是因为陆晚上午和庄恪打了个照面的事在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