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不急也不气,主动跟陆晚打招呼:
“陆小姐,我是你叔叔的伯伯,还记得我么?”
陆晚表情冷淡地嗯了声。他又说:“按辈分算,你可得叫我一声叔公。大过年的,不问个好?”
“我姓陆,不姓祁,您这亲戚我可高攀不起。至于问好……您应该也不缺我这一句不真心不诚意的假话吧?”
被人当场下了面子的祁元善神情里有了些许波动,却没生气。他起身走近些,安静地打量了一下陆晚,最后眼神却穿过她,落到了某个虚无缥缈地地方:
“你这样子,真有点像我的一个故人。”
祁元善话说完,祁陆阳心底警铃大作,上前就要把陆晚挡在身后。迁怒于人的陆晚已经先他一步开口,凭直觉死戳对方痛处:
“像?那个人肯定也很讨厌你吧。”
她说的没错。
邱棠爱祁元善爱到骨子里,后来恨祁元善,也恨到了骨子里。在两种极端情绪撕扯之下,她最终变成了那副样子,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赴死。
这天,祁元善离开温榆河老宅时神色难看至极。回家后,他还很少见地把公事都推了,将自己关在书房,许久没出来。
时间拨到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