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忘了跟您说,以后不要给她准备牛奶,换成别的。她从小就——”
他手里的杯子被跑下来的陆晚拿走。
仰头皱眉,她一口气喝光这杯对于自己来说难以下咽的牛奶。
找不到合适又方便穿的衣服,陆晚当下随便套了件祁陆阳的圆领白毛衣,厚实软糯的材质将阳光反射到她脸上,整个人像散发着微光一般可亲可爱。祁陆阳挪不开眼,想:这姑娘就连裤子下露出的一小截脚踝,都比别人的生得纤巧好看。
亲密地用指腹擦干净她嘴边的奶渍,男人笑:“你这都过生长期了,喝奶没意义,长不高的。”
陆晚把所有的郁结都憋在一口气里说出来:“我不想便宜你了。”
成天吃那么多,喝那么多,攒着一身劲沾花惹草处处藏娇,凭什么?
祁陆阳笑得不能自己:“又想说那句‘给狗喝也不给我’?好端端的骂自己是狗狗干什么。傻不傻。”
几相叠加,陆晚这会儿杀了他的心都有了。碍于有祁元善这个“外敌”在,她懂事地没当场发作,只在心底骂了句“你才是狗”,然后把手机给人递了过去。
叔侄俩你来我往地呛着,谁都没搭理一边的祁元善,把他当空气。祁元善姿态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