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她就是你的心肝宝贝,不然怎么会才来两天就带出门晃了一圈?不过我得告诉你,这事呢,不光我知道,我爸也知道。你爸,更知道。”
庄悯不管进到谁家都没有换鞋的习惯,尖细的皮质底高跟鞋将她的跟腱拉得扁直修长,有种锐利飒然的美。转了转狡黠的眼珠,她继续说: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一个有前科的小护士,根本进不了我们家门——”
“庄悯!”庄恪语气里已经带着恼意,“有事说事。”
庄悯是来送问诊结果的。
“梅奥诊所的一个医疗团队看了我发过去的病历和资料,回邮件说,你恢复运动功能还是有希望的。去年他们刚刚用脊髓电刺激疗法,让一个和你情况差不服的患者自主踏步。”
说这话时,女人的神色认真不少:“小恪,我们都觉得你该去试试。对方说了,你可以先去趟诊所做检查,由他们安排会诊。等听完治疗方案再作决定也不迟的。”
庄家曾遍访名医替庄恪问诊,得到的答复无一不是否定的,他在无数次失望与绝望中渐渐接受了自己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事实,人也愈发消极。就连庄悯都拿不住。堂弟这回会不会答应一试。
结果,庄恪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