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说了句“疼死活该”,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烂摊子。这时,门口传来一阵女人的轻笑声。
是一身明黄色衣饰的庄悯。
“小恪,你这么说话是追不到女孩子的哦。”她边说边走过来,弯腰看着陆晚重新注射,语气戏谑,“你说是不是啊?小、陆、护、士?”
了结完手头上的事,陆晚起身正色道:“庄小姐,我的工作内容里并没有‘供人寻开心’这项,就不奉陪了。”
最近一段时间,她和庄悯打过两次照面,对这个喜欢把别人的痛处当笑话看的娇纵女人无甚好感。
庄悯亦然。
她和庄恪的爷爷军衔极高,在家在外都是说一不二。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,却在原配夫人去世不到半年的情况下,执意要将自己的保健护士娶进门,闹的是鸡飞狗跳,整个军区大院都来看他们家笑话。
庄悯气不过,把那个女人揪着骂了几句,却反被自家爷爷一通训,以至于到今天都无法释怀。
等陆晚走了,庄悯无辜地耸耸肩:“瞧瞧,护士小妹妹还没进门呢,脾气就这么大了。”
“够了。”
庄恪显然不太高兴,“她不是你能随便拿来开玩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