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了。情况很麻烦……”
“用不着你当说客,我自己会问!”陆晚推开石明安,往余奉声办公室跑。石明安盯着她背影良久,笑笑,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了。
副院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,有人在打电话,断断续续的争论声传了出来:“她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种苦……有什么事您让他们直接来找我,简直欺人太甚……谁都可以,陆晚不行!”
门忽地被陆晚从外面打开,余奉声看到领子上还沾着血的她,眼神里有惊讶,也有心疼:“你先回去休息两天,其他的我来安排。”
比陆晚她妈妈姜蓝大了十来岁的余奉声,是个还算称职的继父。当年陆晚闹着要转学回章华,余奉声劝不住,便找门路把她安排进了省里重本率排前十的章华一中,再每半个月亲自开车接她回南江团聚一次。
陆晚不算懂事,偶尔还有些任性,唯有知恩图报是她最大的优点。
“老余,我、我就是来说一声,伺候16床那一个爷就够费神的了,以后别的床我尽量不管,行么?”
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两小时后,额上贴了胶布的陆晚推着治疗车,老老实实地回到16床。
“您好,输液。”她看都不看那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