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完,她正准备出门找人给自己包扎,身后就传来一声无波无澜的轻唤:
“你,回来。”
“?”
“我要输液。”
“……要输自己输去!”
似是不在意她的反应,男人没多挽留。
等病房门彻底关上,刚刚还凶神恶煞抛下狠话的陆晚,靠在门板上就往下一滑,扑通坐实在地——她腿软。
几个同事手忙脚乱地将人护送到急诊科,正当班的阮佩被她满脸血的模样吓得手足无措,赶紧喊来医生。
好在伤口并不大。两针逢完,那小医生还安慰强憋着眼泪的陆晚:“刘海遮遮看不出来的。”
直到下了手术赶过来的石明安出现,陆晚终于嚎地哭了出来:“我不干了!这还不如回儿科呢!”
“晚晚,乖。”简单安慰了几句,石明安开始晓之以理,“庄先生确实容易情绪失控,可说到底也是讲道理的人。你以后尽心点,注意分寸就行。”
石明安跟着脊外和骨科的教授给庄恪做过会诊,也一起去查过房,了解他的身体状况,以及他的来头。
见陆晚并没有听进去多少,他又柔声说:“庄先生现在点名要你,电话已经打去院长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