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试探,再推拒反而显得刻意了。
他将眼神移下。
等前菜上了,祁陆阳一言不发地拿着刀叉吃东西,动作文雅而克制,和记忆中捧着电饭煲内胆扒拉饭菜的少年人截然不同。
陆晚没见过祁陆阳穿正装吃西餐的人模狗样,起码没见过活的。
忍不住的时候,她也曾在网上搜索过这人的名字。那些影像中,祁陆阳有时在剪彩,有时在视察,甚至还跟着大领导随行出访了几次,七点新闻里都能找到人的那种。
年轻男人高大挺拔,眉目俊朗,哪怕只是安静地待在镜头一角,也足以让人移不开眼来。
可这都不及活生生的人摆在面前来得有冲击力。
饭吃到后半程,陆晚没有主动开口说话,或者吵架,只是眼神时不时黏在对面那人身上几秒,再生硬地挪开。
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祁陆阳,此刻连眼皮都不敢抬。
陆晚就是这么直接又炽热,小太阳似的,把自己烧得一点不剩就算了,也烧得他心里阵阵发慌。比年少时发现她没藏好的小小心事那次,还要慌。
“晚晚,明天我生日,你有空过来玩玩。”祁陆阳忽地开口。
听到他说的话,陆晚先是一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