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样?”
“不正经样。”
陆晚本打算直说他“臭流氓样”的,想着毕竟是好久不见,多少该给长辈留点面子。
对方脸皮够厚,不仅没恼,还左右晃了晃脖子,学她说话:“不正经就不正经吧,有人喜欢就行。”
电梯门打开,某不正经的臭流氓微笑着出了去。
来到桌前,祁陆阳绅士地拉开椅子,陆晚却偏要坐到对面去,腮帮子气鼓鼓的,放包的动作大得像是要砸墙。
她从来都不懂什么叫掩饰情绪。学不会,也不耐烦去学。
好在等拿起菜单,陆晚眼睛就亮了。她这边指指那边点点,三不五时问问对面的人“好吃么”“这么贵也难吃不到哪里去”“你给推荐吧”,再一脸期待地目送点好餐的侍应生离开。七情六欲全写脸上,所见即所得。
祁陆阳感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。
等餐间隙,陆晚起身跑到落地窗那儿趴着看风景拍照,某人则将各种心思藏在漫不经心的外表下,手里把玩着玻璃杯,余光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她的背影。
要不是那个人“好心”劝祁陆阳来这一趟、给曾经的亲戚一点面子,祁陆阳甚至都想过要一直不露面。但既然对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