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次,一个被祁陆阳抢了生意的憨子为了泄愤,在外到处传他薄情寡义,有点臭钱忘了本儿,拉扯长大的养父说不认就不认;当时也有人出来帮给台阶下,说,八成是那陆家人逮着吸血要钱,把祁陆阳弄烦了。这种事并不少见。
结果两边都被祁陆阳好好地收拾了一顿,人财两亏。
这个陆字,是提都不能提的逆鳞。
等人去楼空,被乱灌一通的小白干脆趴在桌上装死。
祁陆阳点燃一支烟,在座位上安静地吸了几口,慢悠悠走过去。他高大的身量跟一座山似的,居高临下,轻声叫:“小白?”
没人理。
随后,他又屈指敲击桌面几下。
依旧没人理。
耐心耗尽,祁陆阳拽住头发一把将小白的脸拉得仰起来。男人夹着烟头的那只手在他白净的脸上拍了拍,用两指箍住下巴——小白差点以为骨头要被人捏碎了。
“谁告诉你这些的?”祁陆阳问。
就比如陆晚的年纪,以及陆晚要来北京的消息。
“景、景念北。”小白对祁陆阳知晓不深,绞尽脑汁,也只能想出这么个名字来。
似乎听到什么笑话,祁陆阳咧嘴,鬼气森森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