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笑,小白不尤好奇:
“谁啊?上次带出来那大长腿?叫馨予还是雨馨来着……”
祁陆阳把手机放回去,随意地说:“不是她们。我侄女来这边了,让去接。”
有人笑:“带孩子?忒没意思,不去。”
酒水后劲上来,小白切了一声,稀里糊涂就顺了句嘴:“屁的孩子,祁哥那‘侄女’得有二十多了,正是娇花一朵,意思大了去了——”
这后半截话,被自知失言的小白拦在了喉咙里——陆家的事,帝都这边知道的人并不多。
将手里的牌拢到一处,祁陆阳靠向椅背,笑:“小白弟弟消息真灵通。”话说完,他没有别的表示,只是一个劲儿地叫人上酒,说没喝过瘾,还要拉着周围人作陪。
不多时,醉得或真或假的男男女女都陆续上了楼;有人好心地把洗手间里那对玩儿嗨了的连体婴给拽了出来,一并拖走。
祁陆阳的侄女,二十来岁,来帝都……祁家可没有这号人物,左右只能是陆家那边出来的了。
人人皆知,祁陆阳自从19岁那年回到帝都祁家认祖归宗,就不太喜欢外人再提及自己的过往。这么多年,他也从未亲自回去过南江市章华县的“老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