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已挨了力道刚猛的数棍。
持棍的衙役都是五大三粗的精壮汉子,肌肉盘伏遒劲,棍子虎虎生风,在沈廷尉的默许下,几用十成之力,接连不断的击向当中锦衣华服的娇弱少女。不慎落在她背上的花瓣,均被锤击得和柔软纠葛在一处,花汁洇染,如斑斑血迹。
剧烈的疼痛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逼来,苏缨哪里承受得住,不过几棍之下,便失力向前扑倒,摔在泥地上,粗糙的泥沙将她袖口的细嫩皮肤擦出大片红砂。
原本到此,已能试出她毫无杀人之力。然而沈庭尉锋利的眉峰之间,眼眸微动,视线轻扫。
衙役收到他的示意,趁苏缨伏在地上无法反抗,一人狠狠踩住一足,两棍交叉架在腰间使她贴伏在地不能反抗,继而高高举起,长棍携风,一棍接一棍,又准又狠的重重落在她臀上。
苏缨似被滚油泼过的鱼,猛地直起上身,后腰撞在了架着的木棍上,又被强按着伏下身去。
太过强大的痛觉瞬间裹挟了苏缨的意识,她双足被制,连蜷缩都不能,但眼前一阵一阵发黑,手指紧紧抓住泥沙,将嘴唇都咬作乌青,方能勉强维持一丝神识的清醒。
额头冷汗潺潺而下,嘴唇被咬出了腥味,破碎的痛呼从喉间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