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阳子的传人与孙大人一案有关系,否则绝不敢收留此人在家。”
墨予尧急问:“爷爷?”
墨信芳呵斥他:“住口!你给我闭嘴,过来。”
此时庭院中站了许多人,墨信芳、墨府家丁、西陵官差衙役、数十人在沈廷尉身后。对面的苏缨那处,只有她和墨予尧两个人。
墨予尧待要听从爷爷所言站过去,余光瞥见苏缨孤单单一个站在那,脚步终究没有动。他在墨老头子如火烧胡须的怒目之中,硬着头皮,向沈廷尉行了一个礼,分辨道:“沈大人,她……本事好像不怎么样的,您多查一查。”
墨信芳气急之下,下令家丁加他绑了过去。向苏缨道:“洪女侠,我孙儿与你的师徒之谊,今日为止,还请莫要纠缠。”
苏缨怔怔沉思,似没听见他这句话。
沈廷尉目里带笑,看墨信芳忙着撇清关系,与他鄙夷一瞥,这才慢慢补上了还没说完的话:“今日抚顺司办案,本该诸人趋避,你既听着了,可要封口。如若我在旁人那里听到一句‘孙大人一案与青阳子传人相关’,你就等着抄家落狱,你这一表人才的小孙儿,就去巴夷考官去罢。“
墨信芳忙道:“不敢,不敢,还请沈大人速速将这贼人捉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