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的?”
苏缨蛮不好意思的说:“你这挂水牌说茶水免费……我们才来的。”
店家嘲讽道:“免费喝这么多,也不怕尿急,还算钱,讨钱去吧你。”
苏缨似有所悟:“是了,若实在没钱,我们还能去沿街讨钱。”
阿曼都羞得快要埋到地里去了,然而苏缨仿佛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至极的事,说起乞讨坦然至极。阿曼戳戳她的胳膊悄悄说:“小……小姐快别说了。”
店家似乎觉得嘲讽羞辱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,怪没意思的,便也收起了夹枪带棒的语气:“一晚上五十文,住就进店,不住就滚蛋。”
苏缨有些犹豫,把手里的钱币攥了又攥,只差拧出水来。
“老板,再少点吧?”
“还便宜?”店家急了,没等他反驳。苏缨又问:“四十八文怎么样?”
从未听见过这样还价的,阿曼急得又戳了戳她的胳膊。
店家赶紧打断:“行!得!二位请吧,四十八文就四十八文了。”
阿曼欲言又止,节省了两文钱的苏缨喜滋滋。
屋里一灯如豆,苏缨出来闯荡江湖的第一天,住在离家几里路四十八文一晚的荒店里。卧榻上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