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职务,她本来就没记住,此刻叫老师虽并不十分礼貌,但也稳妥。
李清一说:“瞿老师,这杯我来跟您喝。”
老师顺势坐下去。
“噢!小李,你还是大学生吗?”
“我毕业好几年了,瞿老师。”
“你们于总这,真是网罗天下英才。”那人隔着弥漫的尼古丁端详李清一:“清纯气。”
又看向手拄着头半昏迷状态的张墨白:“书卷气。看看,真的是个个有气质,于总啊于总!欢迎你们来,我想把你们全收了……”
“对对对,全收了全收了。”刚才敬过酒的人又附和。
李清一也是强弩之末。
她并不贪酒,喝酒对她来说,除非遇上对心意的人,以酒为交谈助兴。否则每咽一口都是折磨。
喝光这杯酒,她稳住脚步走出包间,想墨白师太一样,靠着包间外墙缓缓。不料猛地推门出来,刚刚张墨白靠过的地方,倚着一个男人。
一惊之下,也没看清是谁,只好按原计划,扭头走去卫生间。
杨劲刚想跟上去,就听到包间里椅子挪动的声音。十一点已过,局终于要散了。
不和什么时候,大厅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