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。
而且,夜里十点,风格诡异的餐厅里,她能遇上什么熟人呢?
李清一进去后,杨劲挑了盘子里的一砣东西,放进嘴里。
名字起得好听,钟灵毓秀什么什么,其实是红枣糯米。早就凉透了,又硬又黏又甜得要死,他险些吐了出来。
好歹咽下去,又拣了盘子里的绿色植物,油菜之类的配菜,胡乱嚼了咽了,勉强充饥。
包间里,酒精掺进血液,每个人的浓度不同,每个人的反应也不一样。
有人冷静自持,尚可以讲些客套话。有人已完成灵魂切换,到达了其人格的反面。
比如某位先生,正与老师共同举杯,说些豪言壮语。
李清一听到他说:“美女老板的需求,我们怎敢怠慢。于总您放心,您的事就是我的事,不管多难……”
李清一心想:能有多难呢?本来就是循规蹈矩的程序。
老师久经杀场,怎能不让这气氛节节高涨?她说:“不敢当不敢当,美女不美女的,想把事办成,也要仰仗您。我先干为净!”
在座几个红脸大汉,本来已经喝到骨酥腿软,闷头刷手机,听闻二人对话,又跟着起哄,让喝交杯酒。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