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给女儿赔罪道歉。
可就算他愿意抽自己耳刮子,女儿愿意原谅他,会重新接受他吗?
想起夏茗陌生决绝的眼神,陆振国有点喘不上气。
陆老太见他一脸悔恨,心里暗骂他没出息,冷声说:“陈皮佬定了这个罪,说明陈皮佬之前瞎说的话都是假的,也算还了她的清白。”
“可她就算没跟陈皮佬厮混,也不是个安分的,横插在知曼和高一鸣之间,是铁板钉钉的,没的说。”
陆振国敬重生母,可忍不住为夏茗解释:“这事真不是茶茶的错,她……”
陆老太不想听,不耐烦地打断他,“甭给她找借口,以前的事情可以不计较,现在知曼和高一鸣处对象,她得知趣,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,必须给我掂量清楚。”
陆振国面色一阵青一阵白,想为女儿说两句话,可他顿了那么多年牢房,语言功能仿佛都蜕化了,憋了半晌,愣是憋不住半个字来。
陆老太劈头盖脸训了他一通,说他没出息,绑不住老婆又拿捏不了女儿,老婆女儿都跟人跑了,说他就是个窝囊废。
陆振国头都低到胸口了,听着陆老太训话,不吱一声。
陆老太骂够了,见他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