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子里传得凶,我也听说了,可陈皮佬定的是什么诽谤罪,说是造谣诋毁女孩子的名声,又穷疯了,去偷别人的东西,才被人抓了个正着。”
张秀红被陆振国盯得头皮发麻,连忙说:“二弟你听听,那个什么诽谤罪,就是说陈皮佬到处造谣呢!一定是陈皮佬乱说夏茗和花娃子跟他有染,公安都看不下去了才抓他!”
陆振国一阵恍惚,“这么说,都是陈皮佬瞎说的,茶茶是被冤枉的……”
难怪在夏家,女儿用那样的眼神看他,用那样的语气质问他,为了保清白,还把脑门磕破了。
女儿受尽了委屈,他这个父亲,又做了什么?
陆振国猛地攥紧拳头,觉得心里有刀子在割。
江晓雪“切”了一声,阴阳怪气地说:“陈皮佬说得有板有眼的,谁知道是真是假,再说了,那小贱人跟男人厮混……”
话没说完,陆振国冷冷地瞪了她一眼。
阴森森的眼神,让江晓雪浑身一个激灵,猛然想起来陆振国是坐过牢的凶徒,她头皮一紧,很识相地闭嘴了。
陆振国面色布满阴霾,心乱如麻。
当初就是这两个女人,你一句我一句,说得他头脑发胀,冲去夏家给女儿难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