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头,往楼下走去,脚底突然打了个踉跄,扶着门框大口喘气。
“良爷,您怎么了?”家丁忙去扶他。
他摸着自己心率失常的胸口,感觉很奇怪。明明已经吃药了,怎么还是不舒服?
药吃太少了?
商元良拿出药瓶又吞下几颗,心底踏实了些。
楼下有人喊他,说是陈定山的秘书来了,于是赶紧下楼去,继续喝酒应酬。
一墙之隔的洋楼里,商云微穿着华丽的新裙子和高跟鞋躺在沙发上,上身没骨头似的倚着阿旭,眯起眼睛看坐在对面的赵祝升。
“你真不知道阮苏去了哪儿?”
他点头,“是。”
“不可能,你是她丈夫,她要走怎么会不跟你打招呼?”
赵祝升早就受过商元良的警告,不许对任何人透露阮苏此时的下落,这个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他性格骄纵的女儿。
“她虽是我的妻子,却也是个大活人,有脚能走。我不能一天到晚都看着她,不知道她在哪儿很正常。”
商云微冷笑了声,“我看是你俩吵架,你把她给气走了吧?阮苏脾气那么好,都能被你气走,你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?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