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椅背,惬意地吁出一口气,沉浸在虚幻的美梦里。
赵祝升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,街道上热闹的人气与车厢内病态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,离开他的**越来越强烈。
商家老宅已多年没办过喜事,这一夜被宾客踏破了门槛。
无数人排着队向商元良道贺,以前生意上的仇家,给过他脸色瞧的官员,现今都成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,说得话一个比一个好听。
商元良坐在太师椅上,却仿佛身在云端,别提多痛快。可惜身体不作美,时不时就冒出一阵心悸气短,让他险些失态。
他找了个借口去到房间,用温水送服了几粒药,回头看见家丁,问:
“小姐呢?怎么整晚都不见她人?”
家丁道:“刚才还看见她与赵经理讲话来着,可能去隔壁了。”
“阿升?”
商元良脑海里浮现出两人谈笑的模样,忽然感觉要是他们结婚也不错。
自己打下这么大的家业,将来肯定是要人继承的。女儿不成气候,只知吃喝玩乐,赵祝升模样俊朗家世清白,最重要的是父母双亡,是个合适的选择。
可惜他脑子不行,为个女人死去活来,还是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