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苏无所谓,让人挂上打烊的牌子,与小曼游手好闲地坐在一边,看着厨子伙计们忙碌。
赵祝升蹲在门外剥蒜,她喊道:“阿升,拿来我们一起剥。”
他跟没听见似的,继续埋头剥。
阮苏要起身过去,小曼按住她的手,摇了摇头,低声道:
“别去了,他根本就不想说话。刚才伙计跟他聊天也是,话都不接一个人躲去一边,我怀疑他这辈子都好不起来。”
阮苏坐回原位,“这可未必,以后的事谁说得准。俗话说经风雨才见彩虹,搞不好他经过这一回,就变得成熟稳重了。”
小曼不认可她的话。
“人的承受能力就像一根竹子,你在它刚抽芽的时候就每天把它压弯一点,它受得住。可要是等它长大了,一鼓作气要把它压成个圆的,那就算是竹子也会被压断啊。赵祝升从小蜜缸里泡大,谁不哄着他?头一次遭受磨难就是这种重创,怎么扛得过来?”
阮苏没说话,跟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吃完了火锅,单独把赵祝升叫到楼上,给他倒了一杯茶。
“我记得你不能吃辣,刚才都没怎么动筷子,要不要再做点东西给你吃?”
赵祝升麻木地摇头,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