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的肆意,变得假笑:“或许李苒就是上天派来治你。”
“治你不可一世,治你生来高贵,”
贺南方听着没说话,突然轻笑了一下:“我倒是宁愿……可惜她现在连治都不愿意治了。”
这句话说的格外可怜,人很难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尤其是贺南方这种人,他可以很快纠正一个错误的商业决策,也可以听从别人的提出意见。
但是有些东西是融入他骨子里的,如果变了,那就不是贺南方。
“说到底,你还是不愿意为李苒改变自己。”
贺南方轻叹了一声:“就算愿意,也得有这个机会才行。”
费烜见惯了他的轻视傲物,这副语气倒还是第一次听:“你问道歉又是怎么回事?”
贺南方心口有点闷:“她让我跟她道歉。”
费烜听得稀奇:“那你道歉了?”
贺南方摇头:“没有。”
费烜恨铁不成钢:“我真是白教你那些。”
“你是个男人,她是你心爱的女人,男人跟自己女人道歉那叫道歉吗?”
贺南方心头那股情绪慢慢升腾:“那叫什么?”
费烜嘴角轻扬,用一种过来人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