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把我送过去的?”
费烜靠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:“这锅我可不背,你昨晚喝醉了点名要去找李苒,我只能打听到地址后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昨晚怎么样?”
贺南方回忆,一早上起来时,气氛还是好的,尤其是李苒说他……“可爱”时,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,那种笑容贺南方已经很久没见。
费烜见他眼里一片柔和,像是要溢出来,调笑:“看来是不错的。”
不错吗?
贺南方想起早上的事情问:“你道过歉吗?”
费烜:“嗯?道歉?”
“当然有。”
贺南方沉默地坐在沙发上,语气听起来有点颓然:“从来没有人教过我道歉。”
其实并不难理解,因为费烜和贺南方的身世并不相同。
贺南方是贺家独苗,一生下来便是贺家唯一的继承人,老爷子虽从小对他严厉,但也不妨碍对他溺爱。
而费烜的出身就没贺南方那般万千宠爱,从费家继承顺序来看,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来当家,可偏偏最后硬是从不可能变成可能,其中的艰辛恐怕不是贺南方这种一生下便“血统高贵”的人能懂的。
费烜嘴角的笑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