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。”
如果贺南方再说些什么我为你好,你就得穿袜子的,李苒肯定会一脚踹过去。
贺南方沉默,李苒以为这人又要开始发作。
“明天让管家把家里全都铺上毯子,连同院子和花园房,喜欢就踩吧!”
李苒半眯着的眼睛全都睁开,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贺南方:“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
贺南方半蹲在她面前,一言不发,沉默的像一块雕塑。
“如果让你跟我结婚算是鬼主意的话,我确实打了很多年。”
清清白白的月辉透过阳光房的玻璃顶照下,在贺南方的背上,肩上,铺撒成一片。
他肩膀并不瘦窄,是适合穿西装的体格。
李苒盯着他,从贺南方的眉眼开始,一直盯到他握着自己脚的那双手。
始终不清楚贺南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两个尚未察觉到对方心意的人,在这个明月清辉的夜晚里,贺南方迈进了第一步。
“去年年夜饭,爷爷问过我们什么时候结婚?”
李苒记得这件事,去年年夜饭是在南山疗养院吃的,只有他们三个人,老爷子问贺南方时自己还竖着耳朵一直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