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势无可抵挡。”
文修君终于能动弹了,疯了似的扑过来,少商一脚踹开大门,守在外头的仆妇们立刻冲进来制住了文修君的双臂。
王姈再度跪下,声音镇定安稳:“女儿就此拜别阿母,愿阿母来世安好,无灾无难,万事顺遂。”
文修君被反剪双臂,披头散发,形状狼狈。她发狂的大喊大叫:“王淳,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,竟敢出卖我父亲……”随即被堵住了嘴。
王姈最后看了她一眼,随即跟着少商走出门外。岑安知见两女出来,笑的活像枚糖烧饼,然后领上小黄门大步踏进居室,同时在身后关上大门。
王姈定定的看着紧闭的门扉,双手十指紧握,用力到指节发白。她低声道:“阿母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,宁肯让我们去死也要护着乾安王府。这样的母亲,我绝不原宥!”她回过头来,冲少商勉强一笑,“回去后,我斗胆要向陛下上书一函,到时还要请娘娘代为呈上。”
少商道:“你要向陛下说什么?”
屋里传来挣扎扑腾的声音,显然文修君不甘愿如此平静的自尽。
王姈恍若未闻,脸色苍白的继续说:“……我们王家本是谋逆不轨的乾安余孽,然而承蒙陛下仁厚慈爱,宽宏大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