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山在,不愁没柴烧,总要先保下性命再说。”
王姈又道:“还有一事。”
少商侧眼看去,发觉她眼中流露出一种与适才文修君十分相似的狠毒。
王姈道:“人人都说阿父庸碌无为,其实不尽然。阿父纵是再无能,至少有一桩好的,那就是识时务。外大父有二十多个女儿,十几个郎婿,陛下为何单单予阿父以高官厚禄,好安抚外大父的余部?当初皇后未嫁陛下前,阿母与娘娘也不见得格外姊妹情深啊。”
她一字一句说的分外缓慢,似乎要生母听的清清楚楚。
这次轮到文修君呼吸急促了,她隐隐察觉到什么。
王姈继续道:“女儿来告诉阿母。这是因为当初外大父举兵叛乱时阿父察觉到风声,暗中给陛下报了信。虽则陛下早有防备,但也念阿父的功劳。后来阿父私下对女儿说,当时虽然外大父远较陛下兵强马壮,但他以为陛下才是真命天子。”
文修君全身颤抖起来,喉间咯咯作响,双目突出,愤恨难言。
王姈笑了笑,又补上一句:“阿父还说,其实外大父帐下的那些将领中,有如此念头的不止一个两个,他们都觉得陛下才是当世无双的真英豪。不然,外大父怎会兵马未动,就事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