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儿,都不知道有这么多好处,楼大人一个外人却能看出来。舜华你说,我是不是错了。”
桑氏看素日刚硬自负的姒妇如今竟一脸失落,自我怀疑,她不由得心头一软,宽慰道:“少商要学的还多着呢,单一个‘自作主张,自负本事’就能把我和她叔父吓出身冷汗来!你不知道,之前少商还想自己开窑烧砖呢!可吓死我了,水火无情,稍有不当,窑炸了,砖爆了,烫到烧到脸上身上可怎办?!”她拍着胸口,至今想来还心有余悸。
萧夫人失笑:“你劝了,她还是听的。可如今我说话,也得她肯听才行呀。”
桑氏轻道:“……这孩儿,只肯听待她好的人。”
萧夫人默然不语。
程始是溜号出来为难(划掉,考校)未来郎婿的,又有女儿在旁瞪大了眼睛盯着,除了射箭马刀意思比划两下,他拿手的甩掷石锁什么都没能亮出来。
“阿父你这是干什么,难道考校出阿垚不好,你还能从楼伯父那儿把信物讨回来不成?”少商叉着腰,忍笑道,“阿父,我告诉一句至理名言。婚事定下之前,要多探查探查人家的不足,婚事一旦定下了,就要多看人家的好处,这样日子才会好过!”
程老爹也是老司机了,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