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盖不起来的!”
她心想,萧夫人还不知道凌不疑呢,不然更有的闹了,“姎姎自有她的好处,将来也会姻缘美满的。你当初也说过,门第高不高与日子好不好过有甚干系!怎么,嫋嫋可以低嫁然后安心度日,姎姎就不可以了?”
萧夫人倒也没生气,叹了口气后,语气缓慢道:“其实我现在也想开了,许多事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。楼大人在信中说,起初他也是犹豫的,便遣人去打听。巧了,正看见你们一行伤的伤,病的病,蹒跚车行往滑县而去。途中人困马乏,不堪者甚众,偌大的车队竟由她一个小小女娘主事……”
桑氏想起彼时自己腿伤,丈夫又哭又悔的,窝在车中死活不肯出去。
她不由得脸上一红。
“楼大人言道,不论都城里风传如何,他手底下的人,看到的打听到的,都是少商的好处——有担当,有胆识,孝顺叔母,体贴老程大人家的遗族,聪慧练达,还有一副怜弱悯孤的热忱心肠。楼大人还说,脾气好坏只是末节,少商年岁还小,将来慢慢教就是了。”萧夫人继续道。
桑氏失笑:“哟,看不出阿垚的父亲这么宽厚和气,少商将来有福了。”
萧夫人苦笑一声,不无惨淡道:“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