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傻,“那你也,你也不用……”
楚寔坐在床边苦笑道:“我如今素了这许久,看见头母猪都觉得是沉鱼落雁,你这样跟着我进净室,我可管不住自己会如何。”
“那你还跟我玩笑?”季泠的眼睛瞪得更大了,黑白分明,带着娇憨的美。
楚寔瞥开眼,刚才他和季泠说的虽然是玩笑话,却也是半真半假。一个正当壮年的男子欲望乃是不可遏制的。
“你以往都是直截了当拒绝的,我可没想到今日夫人居然这般好奇。”楚寔道。
季泠被楚寔说得红了脸,他们之间好像掉了个儿,成了她没羞耻了似的。“你……”季泠被楚寔气得血液直往头上涌。
楚寔道:“我先才若是撵你出去,你定然要多想的,所以才想了个法子吓唬你。你若是那样都敢留下,我……”楚寔也不说话了,就盯着季泠看,好似她是一碗又红又亮带着甜香的红烧肉似的。
季泠被看得怵了,脾气也顾不得发了,哆嗦着嗓子道:“那还是早些安置吧。”
等两人盖上被子睡下,楚寔才道:“先才逗你的,那师爷的事儿我给你说说吧。却说以前有位汪知府,他儿子在大家上纵马驰骋,踏死了人,按照咱们朝的律法,他儿子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