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。
这回可轮到楚寔诧异了,“你还真进来啊?”
他脸上的那种神情却把季泠给逗笑了,“是啊,再不许你这样说话说一半留一半。”
楚寔赞道:“勇气可嘉。”他自是无所谓地开始宽衣解带。
季泠却闪到了衣架后面,背对着楚寔,这种心理准备她可没做好呢。她就是想着伺候楚寔更衣什么的,她咬咬牙还是能做的。
听得身后有水花声响起,季泠这才转过头去,然后,然后就捂着眼睛尖叫了起来,期间还伴随着楚寔的朗笑声。
季泠再没法儿待了,直接跑出了净室。她自己靠在床上,越想越觉得楚寔过分,竟然,竟然不穿衣服地就那么站在那儿,居然还用水瓢舀水发出声响来骗他。
简直是可恶至极。
楚寔沐浴完毕出来时嘴角都还忍不住挂着笑,“生气了?”
季泠就那么瞪着他不说话。
楚寔道:“这是教你个乖,你不用眼睛看,光用耳朵听,很容易被骗的。办菊花宴的时候,那些妇人说什么你也得将信将疑,派人多打听多看多想才不会办坏事儿。”
啧啧,被楚寔这么一说,好像先才他那不是在耍无赖,而是在调教季泠呢。季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