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济民?”楚寔问。
孙阳山道:“某哪儿有经世济民之才?公子过奖,今世之愿不过是能悠游林下得以终老。”
楚寔道:“若真如此,那先生更应下山助某一臂之力,否则天下群盗四起,再难得悠游之地。”
“哦?”孙阳山扬眉,“公子真是觉得当世已病入膏肓?”
楚寔点点头,“是。”
“那公子是如何打算?”孙阳山又问,“辅助今上中兴么?”
楚寔的眼睛看着孙阳山身后,似乎陷入了沉思,片刻后才摇头道:“大乱之后方有大治,此疾并非缝缝补补便能熬过。”
孙阳山破局而出,邀请楚寔道:“再手谈一局?”
楚寔欣然应允。
男人就跟孩子一样,玩起来一样会忘记时间,甚至饥饿。当孙阳山的好友戴文斌来访时,楚寔和孙阳山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手谈了好几局了。
戴文斌举了举手中抱着的酒坛,“近日新得了一坛十年陈酿的玉楼春,特地来找你共饮的,不曾想还有贵客上门,更是可喜。”
提及酒,楚寔和孙阳山这才感觉腹中辘辘,对视一笑。
孙阳山换来童子,“快去把旧年熏的腊肉取一块煮了下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