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顺眉头一紧,立刻便停住了脚步,“公主这是要做什么!”
“元顺,我告诉你……若、若是我的孩子没了,我也不活了!你能想办法要他的命,可你却阻止不了我要自己的命!”
说着,她又将那剪子放近了一寸,已经有一道血从口子上留了下来。
“公主……”
元顺使劲地抽了抽鼻翼,肩膀的疼痛愈发难忍。
他见宋宴初脖子上的那一道口子越来越深,心急如焚,只得将那药给往后摔了下去。
“是我的错,公主,是我错了——”
“都是我的错,你要责罚便责罚我,千万别为难了自己……”
“真的……?”
她又将剪子往里戳深了一些。
“奴才说话算话!若是再敢对这孩子有半分邪念,就让奴才这辈子再也不能见到公主一面!”
他空着手缓缓地靠近她,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她的手,才将她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剪子给放了下来。
宋宴初紧绷着嘴角,方才用了太多力气,这会儿已经有些站不稳。
眼前一黑,便跌进了元顺的怀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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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宴初醒来的时候,睁眼就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