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绷得愈发得紧。
她突然掏出了袖中的剪子,就拼尽全力地往元顺的肩膀上扎了去。
元顺吃痛,皱着眉就看着她用发颤的手将那剪子给拔了出来,鲜血四溅,整个人不由得往后趔趄了几步。
宋宴初面色苍白,手上全是血,望着中伤后的元顺,身子还是止不住地在打颤。
可尽管如此,她还是将那把血淋淋的剪子握紧了些……
“不许、不许动我的孩子……”
所中的不过是肩膀,出不了什么大事。
元顺只是缓了缓,又强忍着痛朝她走了过来。
他咧嘴冲她笑了笑,齿间都是血腥气,“公主伤了奴才也没用,哪怕是杀了奴才,奴才死前也会让公主安心地服下这药。”
“为什么连、连个孩子你都容不下!你都杀了那么……那么多人,多少人因你而死,难道还不够吗!”
元顺苦笑,“容不下……自然是容不下,我与公主之间,放什么都容不下,何况还是蔺承安的孩子!”
宋宴初见他拾起那药又要过来,腰间还配着一把长匕首,吓得什么主意都没了。
下一秒,她只得将那剪子举起,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