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这皇宫中到处都是侍卫把守,有什么可放心不下的,何况她也只会在初宁宫旁转悠,又不会走多远。
真不知元顺这是瞎操的什么心。
元顺仍是不肯放手,喉间微微哽咽,反而抱得她更紧了一些。
不知宫中从何处飘过来的笛声,阵阵悠扬,哪怕他此时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言说,也并不会让宋宴初觉得尴尬。
宋宴初细细料想,他应当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,他一个人在宫中,应当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苦楚。
她从没问过他的家人如今在何处,可背井离乡入宫为宦,总归是个可怜人。
她没急着推开他,也轻轻地伸出了手,宽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,像小的时候她抱着皇兄那样。
“元顺,我没、没事的,你不都瞧见了么……”
“公主——”
元顺又低声在她耳边唤了他一句,咬了咬牙关,道:“我在想,若是我当时没有入宫,那该有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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