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几率也小得可怕了。
而这样看来,他们应是没什么恩怨的,偏偏柳玉生自忖美貌,南竹馆里无人可与他争锋,却总有这南竹馆中第一美人——是那位的传言。
原本柳玉生也是不怎么在乎的,毕竟各花入各眼,那谢虚只要生得有几分姿色,也能被传言中吹成十成。
但日积月累的被压着一头,加上谢虚在馆中的特殊待遇,就让他有些不忿了。
这不忿也不至于让他做些什么暗害谢虚,只是暗暗厌恶其是肯定的了。于是当小厮问到还要不要去谢公子居住的院落,商量共赴花楹台时,柳玉生一口否决了。
“他那样清高孤傲的白倌,怎么看得上我这样的人物。”柳玉生阴阳怪气道,虽是嘴上这么说,神情却是好似在嘲讽“平日表现的那么孤高,有这种出头机会还不是争着上,真是笑话”。
柳玉生说完,还想了想道:“这几天对外告病,谁都不见。”
他有意让谢虚吃个闭门羹,却是想法落空,谢虚那边也无人拜访,十分不通人情。
于是等秋先生派人来报讯,要在上花楹台前排演一遍他们所要献艺的曲目,让他和谢虚在酉时前前往暖烟阁时,柳玉生还有些不乐意。
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