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日尽在秋先生眼前晃去了。
等到了出人选的时日,南竹馆许久未动用的红榜也张贴在了堂间,应是结果出来了。
而柳玉生派去查看的小厮回来,满脸喜色,回禀在上面看见了柳玉生的名。他才是心下微微一定,迟钝半晌,复又说不清
的狂喜起来。
就如同秀才中举般,柳玉生踌躇兴奋地踱步,又打赏了碎银给小厮。
等那股兴奋劲过去了,柳玉生才想起来询问道:“那另一人是谁?”
他们两人前去,也算有个伴。尤其是柳玉生第一次遇上这样的盛事,怕闹出了笑话,要是同行人是他的“前辈”,以往也参加过花朝节,便好办多了。
满脸欢喜的小厮忽地顿了顿,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答:“是、是……谢公子。”
柳玉生那眼角眉梢都带着的喜意忽地便淡下来了。
“是……他啊。”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,像懒洋洋的疲于应对。
虽然在人前瞧不出什么,但贴身伺候柳玉生的小厮都知道,这位主子和那位地位超然的谢公子有些不合。
说来也怪,柳玉生也入南竹馆一年了,却从未和谢虚碰过面,哪怕谢公子向来深居简出,但共居南竹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