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:“好吃懒做的东西,只会算计自家妹子,饿死也活该!”
意儿问:“巧珠便是为了这个自寻短见的?”
“否则还有什么法子?她心性良善,左右为难,终究只能辜负自己罢了。”
那日她向李若池辞别,说要换个地方谋生,其实已决意寻死,但李若池没有察觉,许她家去,又私里给了五十两银子,嘱咐她离开兄嫂,自己过活,如此亦能轻松宽裕些。
“巧珠回到家,当天夜里便吊死,死前留有遗书,让她兄嫂拿着五十两银子做点小生意,莫再挥霍,她再也帮不了他们了。”
意儿歪坐在椅子上,手指敲敲桌面,怪道:“昨日我们在罗贵家,并未找到什么遗书,他们自己招的?”
“宏知县问出来的。”阿照想起什么,神色激动:“那二人抵死狡辩,我原以为宏大人必定拿出尸状严审,可他丝毫不提死后伤一事,却暗示巧珠之死为他杀,那对夫妇为自证清白,慌乱之下便不打自招了。”
意儿心想混蛋审案还真阴险呐。
“黄奎呢?”
“黄奎是最后才审的,当时罗贵已招供,那晚他避开巡夜的更夫,悄悄摸到黄奎家,许了三百两银子,请他想办法在尸体上做手脚,等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