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避,神情还是一贯的清淡从容,陆膺心中咯噔一下,知道这关是绝计不可能糊弄过去了,他不由心中泛苦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若是当日去益州老老实实同阿岳坦白大漠之事,何来今日这一张纸页。
陆膺深吸一口气,认真道:“阿岳,当日隐瞒是我不对,我彼时只想着去益州打探茶砖之事,并未想着会遇上你,故而才用阿孛都日的身份以掩护,真的不是有意欺骗,我曾想同你分说明白,可中途发生那许多事,我又受伤回了大漠,真的再没有机会同你解释其中缘由 。”
说到这里,陆膺看了岳欣然一眼,不由带了几分委屈,她当初将他送回大漠,也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。
岳欣然摇头失笑,他以为自己是为这个?
她的神情令陆膺止了话头,他微微蹙眉,心中疑惑起来,若不是因为自己隐瞒之事……陆膺思前想后,并没有觉得自己还犯了什么错,何至于令阿岳生气至此?
岳欣然不喜欢全无必要的拐弯抹角,她神情平静看着陆膺:“陆膺,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,不说亭州,便是魏京贵女也尽可择贤淑而纳娶,若你愿意,若尚公主也未尝不可,你却还想坚持这门亲事……为什么?”
不知为何,陆膺隐约有一种危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