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这些生者所记得的远远不够。
然后,岳欣然又微微一笑:“不过,会做得越来越好的。”
仓廪实而知礼节。
若英烈的家人都未能保证生存,又何谈记得住他们?若英烈守护的百姓都食难裹腹,又怎会记得住他们?
她还有许多未尽之事,又岂能惧于一二强权便裹足不前?
“出发吧!”
看着那消失在车厢中的轻盈背影,阿孛都日竟久久驻足,难以回神。
陆府的车队出发之后,两个身影自密林中出现,仰头看着这面石碑,没有一个人说话。
他们之中一人狼狈地转过身去,好半晌才瓮声瓮气地道:“那上边儿写着狗娃的名字,你说这就是他家么?”
另一人好半晌,才声音沙哑地道:“我没来得及问他家是不是在北岭……”
然后,路过的蒙童忽然惊奇地道:“那两个郎君怎么在哭啦!”
他家阿娘牵着他的手,拉走了孩子,叹气道:“大概他们也是亲人战死在北边吧……”
这一天,当阿田再向阿孛都日絮絮叨叨他们陆府的规矩,茶园里那些人识字的考核啦要求时,气势凌人的阿孛都日居然破天荒没用冷冷的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