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察觉的点了点头,显然这套说辞十分合理,而且也跟他们之前调查的情况比较吻合,应该没有问题。
性命攸关的大事憋在心里几年,如今终于能够倾诉,秦知县完全不需要任何催促,说的干脆利落。
“想着到底是本地大户,又恰逢佳节,下官于情于理都该亲自走一遭,可是一到,下官就知道坏了。”秦知县擦了擦汗,下意识吞了下口水,苦哈哈道,“那方封一反素日冷淡,对下官十分热情周道,只是嘘寒问暖,竟不着急验尸。”
他看向众人,“想那方姑娘不过二九年华,又是大家闺秀,如今突然离世,寻常人家哪个不是悲痛欲绝,想着早日办完琐事,好叫她入土为安?”
“下官出生贫寒,能捞到这个知县做已是不易,眼下出了这样的事,一时间竟无人可商议……”
“仵作苏本是个老实人,看过尸体后整个人都软了,吓得话都说不出来。”
见他始终没说到关键处,白宁头一个忍不住催促,“那尸体如何?”
秦知县哆嗦着手去端了茶杯,震得杯盖和杯口不住脆响。他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,以至于时隔两年再次说起时,还无法摆脱那种恐惧。
“下官只看了一眼就没敢再看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