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都昌府内进行的,大人,历年考卷还都在吗?”
庞牧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,沉吟片刻,“这个还真不好说,赶明儿我开了库房瞧瞧。”
到这平安县才半年就查出来前任知县筛子似的漏洞,他真会小心保存连功名都没捞着的考生们的考卷吗?
而且就算尽职尽责,依照律法,也只要求保存一届,再往上并无硬性条款呢。
“也好,”晏骄点了点头,在心中暗叹一声,显然不报什么希望了,“只是张开这条线索,我觉得不该轻易放弃。”
“确实如此,天亮之后还得问问大河认不认识张开。”庞牧点头道,“只是他的话不能全听全信,卫蓝又失了踪迹……不管张开是否与本案有关,还是要先查查的。”
既然他是一众同窗口中与卫蓝往来甚密之人,总会知道点儿别人不知道的吧?假如真能找到他,或许能有所收获。
刘捕头忙起身请命道:“大人,不若属下再派人回去找,便直接问到他家里去,左右这厮身上也清白不了,咱们便告他一个聚赌,吃他一吓,不怕他们不漏口风。”
晏骄:“……”还真是够简单粗暴的。
庞牧失笑,示意他先坐下,“不美,你也说了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