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主动问道,“你可是有什么想法?”
两人私底下打闹归打闹,但都不是拎不清的,这会儿谈起正事也是半点不含糊。
“隐约有点儿,但一时还说不清,”晏骄摇摇头,又问了刘捕头几个听上去与本案关联并不大的问题,“那卫蓝今年多大了?以前可曾参加过科举?成绩如何?”
托现代科技的福,信息交流空前便捷,晏骄的年纪虽然是在座最小的,但绝对是经历和见识过案例最多的,思考方式也更灵活更广阔。
刘捕头甚是敬重她,自然配合,“今年二十有五,之前已经参加过两届科举,只还是白身。”
晏骄好奇道:“不是说他才学很好么?老师们也喜欢,既然如此,怎的连个秀才也没中?”
虽说科举难熬,但对有如此才名的人来说的,中个秀才应该不是问题吧?
刘捕头老实摇头,“属下是粗人,实在不清楚个中原委,倒也没细问。只是听说读书这种事极其艰难,便是许多人考到六七十岁都是白身,似廖先生那样年纪轻轻便得中榜眼的,实在是百年少有的奇才……要不,属下再派人打探一下?”
“先不忙,”晏骄摆摆手,又看向庞牧,“考秀才要经过县试、府试和院试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