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着说,又言辞华丽,可谁能听不出这是辛辣的讽刺?
别说那个跳水的几乎又被气的昏死过去,就是周围几个完好无损的同伴,这会儿也快气炸了。
这还没完,又见廖无言将脸一拉,两只眼睛里几乎要沁出冰碴子,“贸然上门挑衅,是为无知;以多却不能胜少,是为无能;一败便不能承受,寻死都不得其法,当真是无知又无能!”
“似尔等庸碌之辈,无心无眼无知无能,还考的什么科举,做的什么文章,成的什么家国栋梁!”
“此等庸才,竟也敢做什么皇榜登科、御宴琼林的春秋大梦!说出去真是羞也羞死了!”
“依我看,也不必上京去了,便从此地打道回府,家去种地去吧!”
说罢,他也不管地上一群摇摇欲坠的书生们,径直带着林平往烟雨楼去了,背影真是说不出的俾睨天下。
晏骄还沉浸在震撼中久久不能回神,庞牧就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边,笑道:“这回看过瘾了吧?”
“过瘾了,”晏骄砸吧下嘴,眼神恍惚,带着无限回味的感慨道,“廖先生,真乃神人也!”
她现在是真的相信庞牧说的话了。
不,廖先生比他说的还厉害,区区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