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口气没上来,气的当场翻了白眼,还是几个同伴一拥而上,掐人中的掐人中,扇风的扇风,又有人往他脸上喷了口凉水,这才悠悠转醒。
醒来后的书生坐在原地愣了片刻,稍后回神,突然便捂着脸嚎啕大哭,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。
不消片刻,外头忽然乱作一团,隐约听到人失声尖叫:“有人跳河啦!”
“在那里在那里,快捞上来!”
“抓住,抓住了啊!”
晏骄无限崇拜地朝廖无言一揖到地。
这是生生把人骂的跳了河啊!
廖无言冷笑出声,带着林平施施然往外走去,路过那刚被救起的落汤鸡身边时,对方的同伴不免又忿忿不平。
“都是读书人,你又何苦这般咄咄逼人!”
“王兄莫要多言,此等心胸狭隘之辈,我等不屑与之为伍!”
结果就听廖无言嗤笑道:“诸位虽然没有才华,幸而满腹草包,手握颠倒黑白乾坤之能,身兼指鹿为马之大才。又自视甚高,不知天高地厚,不晓云高河低,如此理直气壮,在下实在佩服佩服,着实力有不逮,在此痛快认输,故而诸位倒也不算一无是处,实在不必妄自菲薄。”
他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