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地捂着被他娘戳过的脑袋,嘴上抱怨:“小时候娘不还说儿子最有出息,如今你倒是嫌弃儿子没本事了,既然如此,你只拿二哥当儿子也就是了。不过,我二哥肯不肯认你这个娘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眼瞧着儿子说完这话大步而去,张氏气得咬牙切齿,忍不住心里喟叹一声:“真是作孽啊!”
酒席过后,邵恪之回了自己的阅郎轩,张氏殷勤的置备了不少的物件儿,大张旗鼓的,生怕旁人不知道她的心意似的。
邵恪之沐浴过后,赵源一边伺候他更衣,一边忍不住抱怨:“夫人还真是会看碟下菜,大人如今贵居丞相,什么都不缺了她反倒来送这送那的,想公子早些年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儿,眼见邵恪之脸色阴沉下来,周身散发一种凛冽,赵源心上一惊,忙噤了声。
邵恪之没理他,只自己低头系上腰带,转而去书案前坐下。
赵源见此,忙奉了茶水上去。
邵恪之接过来却没饮,只吩咐道:“我听闻这几年吐蕃不大平静,施允王子的储君之位不稳,你找人去探探情况。”
提到施允王子,赵源知道主子是挂念着与安福郡主的亲事,自然不敢耽搁,只应着出去办事了。
之后